第781章：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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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却淡淡笑着，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

江暖想起之前在爸爸的研究所，曾问过他她的记忆是如何消失的。

当时，爸爸说是国际上一位非常有名的催眠大师对她进行催眠，然后篡改了她的记忆，那么如果想要让记忆恢复的话，是不是重新进行催眠就可以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要那样的记忆，那天晚上，她做的那个枪林弹雨中的梦已经让她对那个组织产生出深深的恐惧感和厌恶感，如果要带着那样的记忆而活，她宁可去死。

她不想知道自己当初是如何训练的，更不想回忆起自己杀人的样子。

那不是她，更不是她的记忆！

“云衍，你不能这样做。”她死死抓住云衍的袖子，“如果你敢恢复我的记忆，我一定恨你一辈子！”

云衍看着她愤怒的眉眼之中夹杂着一丝痛苦，薄唇抿了抿，伸手抚上她的脸。“那就乖乖待在这儿，不要让我生气，好吗？”

江暖咬着薄唇没说话。

云衍却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答应我，你一定会做到的，对不对？”

“我尽量。”江暖主动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答案，虽然不是云衍最想听到的，但也差强人意。

他笑了笑，挑眸看向散落在窗前的碎灯片，柔声说：“我待会儿让黛黛上来把这里收拾一下，小暖，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江暖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冷言问道：“你待在华城的任务是什么？若不是警方顺利抓捕了朴锡宇，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确认Yadon就是你，但你做事一向小心，这次怎么会把自己暴露出来？”

“我的任务啊……”云衍摸着下巴，状作认真地想了想，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我的任务，就是找到你。”

江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云衍。

以前的他是谦谦君子，纵然她也曾怀疑过他的身份，可他并没有让她反感的地方。

可今天的云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让她厌恶，更让她憎恨。

是他一直以来伪装的太好，还是说，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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